第(2/3)页 两个人在惯性的带动下,在斜坡的草地上滚了好几下,这才停下。 “你没事吧?”停下来,苏毅都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痛,就问白鸽如何了。 白鸽没什么,只有一点在草地上翻滚的擦伤,不过跳下马的时候,她清楚地听到了骨头“咔嚓”的声音。 “我没事,你咋样了?”白鸽还躺在苏毅的身上。 苏毅的手还护在她的后脑勺上。 “你没事就好,我没事。”苏毅笑,想爬起来,不曾想碰到了胳膊,疼得他直抽凉气。 “嘶……” 白鸽吓着了,“怎么了?哪里疼?” “胳膊,胳膊好像断了,疼。” 苏毅的右臂确实摔断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得吊着。 “那我右手不能用吗?”苏毅看着自己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,吊在胸前,这还怎么用啊! 大夫说:“当然不能用了,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要好好地休养,千万别动它,要是再有什么闪失,你这手落下什么后遗症,我可管不了。” “可我右手不能用,生活多不方便啊!”苏毅说。 左手连筷子都拿不了。 大夫指了指在外头候着的白鸽:“你媳妇不是在吗,让你媳妇照顾你啊。” “她,她不是我媳妇啊。”苏毅心里窃喜,不过他不能抹黑白鸽的名声啊。 大夫一脸困惑:“什么?她不是你媳妇?怎么可能啊,她哭得眼睛都肿了。” 听到白鸽哭得眼睛都肿了,苏毅心都疼了,就要过去看她。 大夫将人按住:“你还要不要手了?就那么急,先别动,包好了再去。” 苏毅心急如焚。 好不容易包扎好了,苏毅吊着手就冲了出去,在后院里看到了白鸽,她正背对着他,在大树地下坐着。 苏毅慢慢地走了过去。 白鸽抽噎着,正在哭,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害他受伤的,都是我不好。” 白鸽呜咽地哭着:“只要他的手能赶快好起来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“我右手不能动了,以后连吃饭都成问题,你能不能帮个忙,照顾我一段时间?”苏毅小心翼翼地问。 白鸽连忙转身,苏毅看到了她眼角的泪,跟珍珠一样,洁白透亮。 “你,你说什么?” “我的右手包成这个样子了,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我动不了,我能不能麻烦你,照顾我一段日子?”苏毅再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遍。 白鸽没有拒绝:“可以!” 一人做事一人当,苏毅是她害的,照顾他一段时间是应该的。 苏毅心花怒放,突然还有些后悔,若是两只手都摔断了,白鸽肯定会多照顾他一段时间。 苏毅在顺天府附近租了一个小屋子,里头生活的东西一应俱全,他在这里生活,白鸽就每日过来给他洗洗衣裳,打扫下房间,倒是简单。 手摔断了,事情还是要做的。 第二日,苏毅就吊着手去给老百姓做思想工作的,白鸽一直跟着他,陪伴在他左右。 无论苏毅如何做工作,山脚下的老百姓就是不听。 现在雨又下下来了。 二人穿着蓑衣,挨家挨户地劝说,走了一圈,没人听他们的。 苏毅的嗓子都喊得冒烟了,白鸽拿出水囊,“先喝点水吧。” 苏毅看了看自己的手:“不能动,要不你喂我?” 白鸽听话地举起水囊,亲手喂苏毅喝水。 水囊里的水就是普通的白水,可这么一喝,苏毅觉得里头放了蜜糖。 甜得不行! 苏毅将第二次的工作报告给王兴民,也同时传达了裴珩的意思。 软的不行,只能来硬的了。 王兴民决定,让人将各家各户的猪牛羊全部都赶到安全的地方去。 牲畜都送走了,看他们还去不去。 猪牛羊鸡也不是想送走就能送走的。 见官府的人强硬地要把牲畜带走,他们都以为官府的人要贪墨他们的牲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