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提嬴子衿的名字,钟曼华神情寡淡了几分:“我不会做错的,我做的最错的事情,就是把她接回来。” “你不如看看,她回来之后,咱们家出了多少事情?” 嬴天律一听这话,就知道他再劝也没有用了。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气笑了:“你把所有事情都怪到子衿身上?她是您的出气筒?” 钟曼华没说话,显然是默认了。 嬴天律收了笑:“妈,我还会给你们养老,但我不会原谅你们,永远不会。” 钟曼华脸色变了变,她张了张嘴,正欲说什么,又被嬴天律打断了。 “外公年纪大了,您不去照看,我还得回去照顾他。”嬴天律声音很淡,“您只需要您的养女儿,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,先回去了。” 他也不再看钟曼华一眼,走出了病房。 钟曼华这个时候有些后悔了。 她很想和嬴天律和解,可是面子上总是过不去,习惯性地放出了狠话。 钟老爷子不待见她,她去钟家就是挨骂,自然也不想去了。 “嬴夫人,麻烦您过来一趟。”主治医生轻轻地敲了敲病房的门,淡淡,“有个手术单,您需要签一下。” 钟曼华猛地回神,白着脸出去了。 两个护士进来。 “我说他们一家也是报应。”一个护士给嬴震霆换吊瓶,一边小声嘟囔,“这逼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抽血,自己现在也病倒了。” “我看迟早,这位嬴夫人也要出事。” 人在做,天在看。 孽力回馈。 没办法的事情。 “工作场合,公事和私情要分开,不能说这种话,”另一个护士皱眉看了她一眼,“要是被护士长听见了,会扣你一个月的工资。” 护士也不敢再说了。 她端起药盘,离开了病房。 ** 古武界。 谢家。 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,他面容俊美,五官深邃。 但面色苍白如纸,连唇上都没有一点血色,身子也冰得可怕,胸膛几乎没有起伏。 如果不是他还有着微弱的呼吸,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。 男人的头部、肩部以及四肢上头落有五根金针,金针微微颤动着。 屋子里还有其他三个人。 其中一位是留有白色胡须的老者,他的眉毛和头发也皆为银白。 “大长老。”一旁,华美妇人擦了擦眼泪,开口了,“你能算出来阿钰还能撑多久么?” 大长老摸了摸胡子,眉拧得很紧:“如果还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就算还有药材,也撑不过三个月了。” 听到这句话,华美夫人的面色一白,几欲昏厥过去。 她哽咽:“造孽,真是造孽,阿钰怎么会有这么一劫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