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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然，也就那么一丝丝。”方正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差距。

    高淑画：“我是高淑画同父异母的姐姐，高钟离……”

    方正呃了一声：“你真不是高淑画？高淑画真不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方正看着面前的艾达·王，目光里有点蠢蠢欲动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高淑画，就没有雇主关系，是不是就可以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的人皮。”高淑画大喘气后，看着方正眼里有些跃跃欲试的危险气息，说出最后几个未说完的字。

    方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，你除了高虎外，还把你姐姐制也作成了画皮鬼？”

    蛇蝎女人。

    毒如蛇蝎。

    还有什么蝎…在线等，挺急的。

    高淑画的形象，在方正心中又重新刷新了一个新高度。

    不管是高虎，还是高钟离，都是高淑画同父异母的姐弟，方正并不知道这其中是否牵扯到了怎样的原由，但他想了想，有时候换种角度去思考的话，高淑画的身世其实也挺可怜的……

    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，方正倒是没有不识趣的去刨根问底。

    接下来，方正准备救出那三十五名新娘，并让高淑画用画皮鬼一起帮他救人。与此同时，他询问高淑画一件事：“是不是像你们这些自古一代代传承下来的修行者，每个人身上都带有一件冥器？”

    方正摩挲下巴，心里在寻思着一笔大买卖。

    高淑画：“在我们城隍一脉圈子里，从来都是禁止动用冥器的力量。冥器的能力虽然很强大，但也很容易受到反噬和精神污染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也不保证有心甘情愿臣服于魔鬼力量的堕落者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方正眼神露出不无遗憾。

    听高淑画口气她身上是没有冥器了，反之，他再插一遍高淑画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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