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这爱好挺烧钱吧?” 墨倾随手拿了两瓶酒过来。 “还行,在江家不算烧钱的。”江刻拿了两个酒杯,往茶几上一搁,顿了下后偏头问,“江延喜欢喝酒吗?” 墨倾开了一瓶酒,疑惑:“你不是不爱替他吗,问他做什么?” “随便问问。” “没见他喝过酒,”墨倾想了想,“应酬也不喝。” “是么。” 江刻眉毛微动,似乎有些惊讶。 墨倾给两个杯子倒满酒:“他神经一向绷得紧,不给自己松懈的机会。不喝酒也正常。” “为什么?”江刻是认真研究过近代史的,“那几年不是常年战乱。” 想了半天,墨倾也只有一个答案:“不知道。” 江刻说:“他了解你,你倒是不怎么了解他。” 墨倾抬眼斜过去:“你在替他说话?” 江刻怔了怔,否认:“没有。” “不过你没说错,我确实不怎么了解他。”墨倾眼睫微垂,复又抬起眼帘,“不提了,省得你借机发酒疯。” 江刻端起酒杯,轻声说:“我不会的。” 但他确实没再提及这个话题。 关于江延,关于温知明,关于岐黄一脉,他们都没再谈。 都是过去的事了,讨论得再多,对已经发生的事,都不会再有影响。 生与死,墨倾早看开了。 而连自己是怎样的存在都不清楚的江刻,看得更是淡然。 他们俩把重心放在如何对付温家这事上。 可聊着聊着,也说不清是谁,先失去了意识。 两个酒瓶倒在地上,全空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