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甚至花仲都设想过那个火爆脾气的女儿会做这种事,都没想过花星楼会出手。 毕竟他从小就是个把“医者仁心”刻在脑子里,如非必要绝不可能轻易伤人性命,现在怎么就…… 想到儿子的变化,花仲又想起家里那个同样不省心的女儿。 好端端的儿子变成了疯批,好端端的暴脾气的女儿变成了忧思过重! 归根究底,都是崇萤的错! 花仲深吸口气,强压下心里所有的火气。 樊徽死都死了,此刻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尤其家里那个还病危着呢。 看了眼倒在床上的大女儿,想着家里的小女儿,再看看给他添麻烦的儿子。 花仲疲惫地叹了口气,也不骂了,指着门口道:“你给我滚回家去,琳琅生病了,大夫说她忧思过重命不久矣,你去给她瞧瞧,治好她。” 顿了顿,花仲又补充了句:“这几天别进宫了,我怕你姐气得打死你。” “哦。” 花星楼应了声,转身就走。 花仲在宫里待了两个时辰,才等到花伊言醒过来。 “樊徽,樊徽……” “言儿。” 寝宫里只有父女两人,花仲便没再称呼“娘娘”,而是叫她的小名:“你感觉怎么样了?岚儿给你熬了汤药,你先喝了歇一会儿吧。” 他没直接说那是“降火茶”,省得让花伊言气上加气。 花伊言目光在父亲脸上绕了一圈,忽的睁大了眼惊坐而起。 “樊徽!樊徽呢?” 她紧紧抓住父亲的手,慌张地好像在确定什么:“父亲,樊徽呢?他在哪儿,他如何了?” “他……” 花仲目光躲闪,有些不敢面对大女儿的眼神。 他知道大女儿的心病,正因为知道,所以这么久以来才纵容那么个不上台面的男人留在她身边。 可是如今人都死了,瞒着也是无用,长痛不如短痛,还是实话说了好。 花仲迟疑着道:“樊徽……死了。” 第(2/3)页